刚到林家的时候,林母对我还是很好的,知道我声带有问题,说不了话,她寻遍国内外最好的医生给我治。
当时我发誓,如果我能开口说话,我第一句话肯定是喊她妈妈。
在我上最后一次手术台的时候,他们的女儿林雅回来了。
她憎恨我的存在。
一次又一次地将我赶出林家。
林母觉得我可怜,尤其在得知林雅姐姐已经死亡的消息,她不想将我送回孤儿院,而是希望我留下来跟林雅作伴。
从那以后,我成了林雅欺凌的对象。
即便如此,我还要被周围人教育,要懂得感恩,没有林家人,我还在孤儿院抢食,就像没人要的野狗一样。
“到了,下车。”
冷冰冰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。
我抬起头,入目是站在别墅门口处的林家父母。
见到我,林母快步走来,随后红了眼,“怎么瘦成这个样子?你在里面没好好吃饭吗?”
我下意识躲开她的手。
她愣了一下,很惊讶我的疏远。
过去,我像舔狗一样,舔着林家所有人。
为了不当野狗,我当了一条顺从的家犬。
可我换来的是,在林雅偷窃了机密资料后,林家父母第一反应是让我去顶罪。
我不同意,他们将我锁在房间里,拖延时间,一点一点地修改林雅犯罪的痕迹。
之后,我被送上法庭,被判罪。
在孤儿院当野狗的时候,我还是个哑巴,面对污蔑,我也有办法给自己证清白。
在林家,我恢复语言功能,却有苦说不出。
我错了。
我不该留在林家的。
对上林母惊讶又有些失落的眼神,我声音沙哑道:“我会从林家搬走的,求你别为难我。”
我坐牢后,有人在里面关照我。
她们躲开狱警的监视,往我身上插针,尤其是脚底,一根针插进去,连路都走不了。
我试过反抗,也试过向狱警投诉,但换来的是更阴毒的玩法。
一直到她们出狱,我才脱离折磨。
林父走过来,一脸不满道:“这里就是你的家,你要去哪里?当年事态紧急,不得不让你背负一些责任,如今你已经出狱了,我们会弥补你的。”